呼哒

【温温水仙 】 捡到一个温客行

鬼谷疯批大美人×神医谷傲娇小老虎

时间设定在山河令故事开始之前。

甄衍在平行时空里父母双全,是神医谷的团宠,性格的话大概是俊子那样的性格,他是温客行一生所求却又回不去的模样。

甄丽丝梦游鬼谷和疯帽子谈恋爱的故事。

你是我遥不可及的梦。


甄衍十八岁那年,神医谷的甄老谷主与世长辞,化仙而去。甄如玉带着全家为甄老谷主抬棺送灵过后,又回到了那个于世无争的小院中。

“衍儿,如今你已过弱冠之年,爹爹同你娘亲商量,还是觉得告诉你比较好。”甄如玉看着身旁的谷妙妙,夫妻一同期待地望向甄衍。

“嗯?”甄衍此刻正替一只兔子包扎伤口,听了甄如玉的话,停下手中活计,疑惑地向爹娘望去。

“爹爹本姓温,温文尔雅的温。幼年得师傅庇佑,收为弟子,为报答师傅救命之恩,故改甄姓。如今,师傅仙去,临走前曾嘱咐我改回本姓,我同你娘商议过后,觉得此生得老谷主大恩,这姓便不改了,只是爹爹的心意不能强加于你,你若愿改回温氏本姓,爹娘也是同意的。”

“依然一笑做春温。好姓。”

甄衍笑了笑,继续为白兔包扎着,“父亲感激师祖深恩,孩儿同样对师祖铭感五内,若不是师祖当年心善,也没有我们家如今这般天伦,如今,温氏也不缺你我父子二人,索性就甄姓到底,将这份恩义同师祖一生所追求的圣手医德一并传下去,如何?”


甄如玉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少年,笑地欣慰,“那好,既然衍儿有这份胸怀,也不枉师傅对你的疼惜和庇护。今后,你便同为父一起,游历四方,悬壶济世。”

谷妙妙从屋中端出一碟点心,看着眼前一老一小,带着笑容,“发了半天宏愿,也不嫌累,先填饱肚子再去行善救人吧两位菩萨。”

远处,落日在七色的彩虹中将天空映得霞光一片,阵阵笑声从小院中传来,温馨而平静。


甄衍怀中抱着小兔,走在朦胧的夜色里。

今夜很不寻常,双星伴月已是难得的奇景,如今却还有一束明霞穿过月亮,将圆月劈做两半,乍一看,似乎有两弯半月挂在天空一般。

“虽然红烧兔丁是顶美的下酒菜,但我救活你再吃了也实在奇怪,趁我还没改主意,你快走吧。”

甄衍将怀中的白兔放在灌丛中,又看了看古怪的月色,想着近日春寒料峭,不少村民都生了风寒,一会儿回去,还要再制些袪风寒的药才行。

怀中白兔落下时勾住了甄衍的玉佩,玉佩的红线缠在白兔脚上,那白兔一抖,消失在夜色里。


“我的玉佩!”甄衍朝着白兔的方向追去,刚追出两步,脚下一空,周遭天旋地转,甄衍望着天上的两弯月亮,感觉自己坠了下去。


“我这是落在了何处?”甄衍起身,将身上的土拍净,又看了看四周一片空寂,烟雾朦胧中,霞光散去,月亮又变做一整个整轮。

甄衍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,“难道我掉进了兔子洞中?虽是狡兔三窟,可这兔子洞也太大了些吧?”他自言自语地向前走去,方才落下来时,似乎扭伤了脚,一会儿得找个明亮些的地方包扎一下才行。

甄衍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,就听见有人声传来:“谷主……谷主饶命,属下只是想在此处祭拜一下老谷主……并没有其他……”那声音颤颤巍巍,好似遇见了什么可怕的鬼怪。

“那老贼屠了你全家一十七口,你居然还肯祭拜他?当本座是傻子么?”甄衍躲在一块石头后面,听着二人的对话,心中莫名奇怪,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悉?

“本座再问你一遍,来这里做什么?”甄衍听着声音,恍然大悟,这不是……这不是自己的声音么?

忽然,惨叫声传来,甄衍连忙捂住了嘴,究竟是什么人,顶着自己的声音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

“你一对招子已经废了,再不说,本座就割了你的舌头来下酒。”甄衍按住扑通直跳的心脏,变态,真是变态。

“属下……属下是听到无常鬼他们想……想造反,所以打算多听些来,好禀报给谷主……”

又一声惨叫袭来,“倒把自己摘得干净,继续说。”

借着月光,甄衍看清了眼前的人,一个白衣染血的人跪在地上,鲜血从眼中不断冒出,一只手被斩下,落在身侧,而那人对面,是一袭红衣,状如鬼魅的高个男人,那男人手中一把玉色铁扇,扇头染血,在月光下闪着寒光。

“属下是听了吊死鬼的吩咐,来这里同无常鬼一起商量,推……推翻您……”那白衣男人被折磨的够呛,气若游丝的回答着。

红衣鬼影听了这样的回答似乎很满意,轻轻嗯了一声,下一秒,修长的手便捏到了白衣男人的喉间。

“不是喜欢祭拜老贼么,去他面前祭拜吧。”红衣鬼影的声音十分平静,仿佛只是捏死了一只蚂蚁一般,末了,还嫌弃地抖了抖手,转身便要离去。

甄衍看着红衣鬼影在月光中逐渐清晰的脸,失神地后退了几步,踩到乱石的那一刻,他和红衣男人都愣了一瞬。

“谁?”一把铁扇朝他的方向而来。

甄衍侧身躲过,还未站稳,便被一只手捏住了喉咙。

那红衣男人再看清了他的脸之后,手不自觉地松了松,复又狠狠捏住,教甄衍喘不过气来。


“敢在本座面前装神弄鬼,你究竟是谁?”

甄衍看着这个和自己面目五官一模一样的人,大脑飞速转动,电光火石间,想到了父亲白日里说的话,温氏,客行为衍,于是咬着牙从嘴里送出几个字:“在下温客行……误入此地……还望……还望……”

甄衍在要命的窒息中感觉眼前渐渐暗了下来。

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,落在一个兔子洞里,然后被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掐死了,然后会如何?这个人会不会冒充自己去伤害爹爹和娘亲?眼前都这一切会不会是一场梦?

忽然一阵月光破开了黑暗,甄衍大口呼吸起来,还好,梦醒了,再睁眼,瞧见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递来的审视的眼神。

“你若不是傻子,那便多半是个疯子。”男人开了口,修长的手指在他脸上胡乱摸索着。

“好精妙的易容术,竟连本座都看不出破绽。”

“若不是本座发现了你,你打算顶着这张脸在鬼谷做些什么?嗯?”那男人捏完鼻子便扯脸皮,动作十分粗暴,甄衍虽知打不过他,却也难掩心中愤懑,上来便动手动脚,太没礼貌了。

“本座手下哪只鬼有如此能耐,连四季山庄的人都能请的动?他没告诉你本座的大名么,你就这般在本座面前招摇?”男人手上动作未停,只是越扯越奇怪,“易容的技术竟比当年秦庄主还要精妙,四季山庄真是能人辈出啊……”

甄衍忍无可忍地将那人的手拍掉:“你这人好没教养,不知‘士可杀不可辱么?’温客行今日技不如你,甘拜下风,你也要杀便杀,若是再这般作弄,温客行必拼死相搏,我神医谷虽不轻易惹事,但也非无胆鼠辈任你这般欺辱!”

那红衣男人听到这里嗤笑了一声,也不生气,负手在月光下细细端详着他,“看来还真是个傻子。那帮蠢货,找个傻子来扮本座,是打量着要将本座气死,然后好取而代之么?”

甄衍不知眼前人是何意,但也知此人邪魅异常绝非善类,心中盘算着还是走位上策,他眼观六路瞧着四周环境,扫视一圈后发现这兔子洞实在陌生,又狠下心掐了自己一把,痛意传来,让他再次确认了自己不在梦中,又看了身侧带着嘲讽笑容盯着自己的鬼魅,忍不住打了个寒战,这到底……是哪儿啊……

那男人似乎一时半刻还没有伤他的意思,于是甄衍壮着胆子问到:“这里……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?”

那红衣男人翻了个白眼,语气甚是不悦:“不要顶着本座的脸问这样的蠢问题。”

说罢铁扇指着不远处的白衣尸首:“去挖个坑,将他埋了,然后你也躺进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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